《佛性·童心》笔记本(丰子恺先生漫画选)读库精装布面记事本子
- 品牌:读库
- 风格:复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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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品类型:笔记本(读库出品)
封面:精装,布封,烫印
内文规格:160×200毫米
内文用趾100克特种纸
内文印刷:单色
内文页码:160
丰子恺漫画的主题,集中在孩子的世界和佛的世界里。
丰子恺二十七八岁时,已经有了五个孩子。每日做完事回来,进了家,就进了儿童的世界,心马上被孩子们占有了。他常常注视着孩子们的玩耍,如扮新娘新郎、用凳子搭“房子”等等,从中获得许多快感和觉悟。他称孩子们的举动是不断上演的剧目,而他自己就是一个“观剧者”。他写观后感说:“成人的世界因为受实际生活和世间习惯的限制,所以非常狭小苦闷。孩子的世界不受这种限制,因此非常广大自由。年纪愈小,他的世界愈大”;“他见了天上的月亮,会认真地要求父母给他捉下来;见了已死的小鸟,会认真地喊它活转来。两把芭蕉扇可以认真地变成他的脚踏车,一只藤椅子可以认真地变成他的黄包车;戴了铜盆帽会立刻认真地变成新郎倌儿;穿了爸爸的衣服会立刻认真地变成了爸爸……”这一切,深深迷住了丰子恺,自然也就都成了他的画材。
李叔同于一九一八年削发出家,法名演音,号弘一。出家前他将自己的照片、早期画稿及部分美术材料赠给弟子丰子恺,其后还一直关心丰子恺的工作和生活。丰子恺自小性格里就有感伤的成分,有一次乘船,把手里的玩具不倒翁掉到河里,他就生出无数的疑惑和悲哀,想不透这不倒翁将来的下落,是被冲到岸边,还是被渔网打上来,或者就在水底渐渐烂掉——结果总是有的,可是自己永远不会知道了;在郊外游玩,偶然折了一根树枝,玩后随手扔掉,可是才走了几步就开始想: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它?它的结果如何?永远不知道了!于是走回去郑重对树枝道别;夜里,他在灯下写毛笔字,写下“春蚕到死丝方尽”,没什么用,拿到灯上点着,看着火势蔓延,他又在心里与每个字道别,并且悲哀地想,假定再要见一下点火前的那张脂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!那些灰烬,哪些是“春”字,哪些是“蚕”字,也永远无法知道了……他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偶然的,但又是必然的,人世间应该有一本“大账薄”,记载着一切的来龙去脉。他想,这就是“因缘”。当他请弘一法师为自己的寓所命名时,法师让他在许多小纸上写下自己喜欢的字,团成球,撒在释迦牟尼像前的供桌上,随便取出二枚,打开一看,都是“缘”字,所以,为之命名“缘缘堂”。
丰子恺自幼喜爱诗词,但整篇都爱的少,多是只爱其中某句。这些他喜爱的句子,往往富于画意,很适合作成画,如“旧塔未倾流水抱,孤峰欲倒乱云扶”;“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”;“暮从碧山下,山月随人归”;“春雨楼头尺八箫”;“栏杆十二曲,垂手明如玉”;“严霜烈日皆经过,次第春风到草庐”……他甚至认为,凡不能成画者,均不是好诗。他喜欢读诗话和词话,原因就是,这类书常选择精彩的句子加以评论,等于帮他进行了选摘妙句的工作。他对诗词的爱好到了这种地埠晚年曾对小儿子新枚说,自己死时只有一样东西割舍不下,就是诗词。在“文革”中,他被诬蔑为“反动学术权威”,经历了巨大的精神危机后,主要的精神寄托之一,也是诗词和根据这些诗词画的画。